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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所有坚信“红尘有爱”的网络男女一样，我也信上天会降“缘”于网络上一个个因为有爱，所以等待的他和她之中。
当我尽情享受这个“猫鼠”共存的世界带给我的阳光雨露时，却不经意的在虚拟荒芜的网络沙漠上采摘了那朵精致而无果，美丽但令人碎心的爱情玫瑰。
相识，不觉中开始在阿哲清越的歌声里及其演绎的爱情绝唱中，而相知的过程又无法解释的雷同于歌词中的一个个片段．．．．．．
（一）
我和你，男和女，都逃不过爱情，
谁愿意，有勇气，不顾一切付出真心。
我说的，不只你，还包括我自己，
该不该有回应，该 不再继续，让爱一步一步靠近。
——《有一点动心》
网络。
聊天。
他说他因为喜欢我的名字，所以点击了“翔如菲菲”。
在敲击键盘的清脆声中，在猜测我网名来由的笑谈里，我们悄悄的给了对方一些真实，静静的又聊着阿哲的歌，聊着他能唤起相思的声音与歌声里让人心醉的爱情。不小心的我把那句“你很多情”看到了心里。
或许，是他有一个夸张到27个字符之长的E-MAIL；或许，是因为那一晚聊天室里刷屏过快；或许，是彼此根本就希望钻进“继续”的盼望中。借着“无法完整记录E-MAIL”这幌子，我们通话了。
在伴随着铃声提起电话的那一刻，从弯弯曲曲的电话线中传来的是他磁性且底气十的声音，极富质感的声线是那样细腻的丝丝入耳。他柔和，亲切，略带不安的谈吐，让我在第一时间里，对他产生了好感。在简短的询问与叙述中，我们不遗余力的留下了网上网下所有的联系方式。同时，在“明天下午6点,老地方,不见不散"的约定中,有了我第一次的聊天约会.
入夜,沐浴着仲夏夜里如水的月光,在心中整理着当天的经历.末了,发现今天来自于网上的那个小片段,仍没放进记忆的抽屉里,闪着光,轻轻的跳动,像极了我此时的心情.不由自主的,开了灯,坐在案前,对着一纸白笺,涂鸦着我的语无伦次．．．．．．
次日清晨,带着一点点的踌躇,还是将写满问候与快乐心情的信放进了邮箱.接着,开始了我对下午6点的等待.
在一遍遍看表的反复动作中,我一次次的拉动“聊天列表”的名单,心不在焉的打开又关闭一个个对话窗口.最终,在“老地方”守望了五个小时后,带着他对我毫无准备的爽约,带着越来越沮丧的心情与深深的失望,我下线了.漫无目的的行走在昏暗的路灯下,无聊的数着路边的垃圾箱.
侧身让过眼前的绿色箱子,正欲前行,突然看见箱体上的黄色标识特别醒目----中国邮政.天啊!我还给他寄了封信.而这信却成了这被他欺骗最好的证明.此时的我,多想问悟空将他的"月光宝盒"借来一用.
当我又悠然穿梭往返于聊天室里有着好听昵称的他们的问候中,并试图将他
的名字与声音粉身碎骨在我记忆的深渊中时,电话铃声的响起,又与我毫无商量的把模糊在我记忆里的他“刷新”了.
他向我解释了因工作繁多而无法“赴约”的原因,他告诉我读我信后的感动与愧疚,他表达了在反复看信时对我产生的种种好感,他夸赞我信中字迹的清秀和文笔的优美,并在犹豫中坦白借着一点点酒精才有勇气说出的个人经历:他是一个离过婚的男人,并一直被这阴影深深的困扰着.
而我在聆听着由线那头流淌出字字句句的倾诉后,在享受着他好听声音并几乎被诱惑的同时,我告诉他:你的声音很好听,也说出了我等待五个小时后的苦涩心情与当时的异想天开．．．．．．
相识的美丽新世界,最终开始在我们心照不宣的从"原谅?"到"原谅!!!"的结果里.
又是一个难于成眠的夜,仍是满屋的月光和不忍破坏的静谧,再次提起手中的笔,给他书写着因为突然而至的电话稍嫌零乱的心绪,并希望他能丢弃曾经那段失败的婚姻的重负,轻松的走在未来路上.结尾,我给他画了我最爱的卡通画,并再次告诉他:我真的很喜欢听你的声音.
在接下来的周六，周日两天中，我做了唯一有意义的事就是给他发信．其余的时间，于浑然不觉中，渗透在电话铃声响起时我的心跳和对一个声音的期盼中，也无法抗拒的与我空白的思想一同陷入了包围着我柔软的沙发里．
乱我心者，今日之日多烦忧．
（二）
心，是一个容器，不停的积累，关于你的点点滴滴．
虽然我，总守口如瓶，思念却满溢，溅湿了我的眼睛．
－－<<直觉>>
两天.
度日如年.
不可思义的,在放下电话的48小时后风竟然开始为一个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的声音写起了日记.通篇都是浮燥和郁闷.我想这就是思念.
我开始不厌其烦的反复量着从我房间到电话边的距离,念叨着耳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和CALL机号,却总怕记错一样又来回翻着只有他地址的通讯录,一遍遍的提起电话又挂断,任电话机上红色的指示灯像是挑衅似的忽明忽暗,闪在眼里,闪在心上.
因为没有勇气,我只有说服自己,将他的声音藏到心里最隐蔽的角落,在小心翼翼中，那角落中仍不能幸免的迭落一滴回忆，而后是悄无声息的蔓延......荡起一圈大过一圈的忧郁.
征服自己是最大的胜利,被自己征服是最大的耻辱与邪恶----柏拉图说过.
可是,我失败了.因为我敌不过心底里那份思念狂妄的叫嚣,也无力再透支那一刻强于一刻的焦灼.拔通寻呼:阳光灿烂的日子里,想听你的声音,是不是能够如愿?
很快他复CALL了,又听到他的声音.入耳的声波就像一剂加强的精神吗啡,瞬间,平静了我的心.他说他白天总是很忙,他会在晚间的空闲时打电话给我.
无心去猜测他的忙碌是真是假,怀着一种别样的满足与希望,我们挂机.在放下电话的一刻,我也不顾一切的扔掉了我的从容与矜持.
自此,隔三差五的,我都会像怀抱着一生的甜蜜一般抱着电话,与线那头令我为之着魔的声音煲电话粥:聊着他在大学时代脸红心跳的小故事;说着从前把我宠坏,而今烟消云散的男朋友;谈着他对自己事业未来几年的目标及远景规划;侃着我毅然辞职南下的原因及对今后的种种打算.除此之外,我们还津津乐道于诗词,时尚,人生及亲身经历过的生活中不堪回首的风雨忧愁.
忍不住的,我佯装调侃的问他:“如果再这样常常聊天,让我总是沉溺在你好听的声音里,万一我爱上你的声音,该如何是好?”“最好是再爱上我的人,然后再嫁给我,好了!”他脱口而出的回答让我无法作答.缓缓的,他又告诉我说:“在一天多于一天的了解中,我似乎也在渐渐的爱上你.”听罢,我无言.笑笑,又将话题岔开.他可知道,此时的我心里充斥的是怎样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?!
躲躲闪闪中我不敢正视令我心悸而惶惶不可终日的字眼——网恋.我深知每一个徜徉在网络,追寻浪漫的他(她)们都渴望遭遇或正在经历着进行在冰冷数字世界中的情感体验.它是唯美的,是痛彻心扉的.只是未曾料到,如今的我也有想陷入这个漩涡的冲动.因为他的声音?抑或是他的一句话?然而,将不能自主的我,仍要努力为自己坚持些什么!尽管,我已预见到,在这个坚持面前,我会一败涂地!
依然清晰,与他初相识,因为我喜欢阿哲的歌,他给我下的定义——一个多情女子.当真,是这份多情,让我宁愿被他的声音越捆越紧,让我甘心在他的声音里越陷越深.
上瘾了.戒不掉了.因为他的声音.
在没有他电话的日子里,想念他的声音成了我唯一的享受.之后,就是沉浸在阿哲的歌声里,尽情体会着那份为爱而尽显苍白的忧伤,并排遣着因一个声音而起的排山倒海般的寂寞.
不知是不是所有徘徊在爱的边缘的女子,都是如出一辙的易感与脆弱,没有消息的日子里,我彻夜难眠,我辗转反侧,我莫名猜忌,我被自己因为那声音折磨的无法继续这自不量力的承担,一时间,我感到自己濒临崩溃.
我想,我要坦白.
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.
(三)
谈恋爱,跟某某某,爱情开始在月光底下走.
一片稻田,一把心火,令人烧的愁,愁,愁.
----<<某某某>>
阳光下.
奔波反复.
令人费解的,在我想对他坦白一切时,在无形中似乎有一种力量在阻止我,冥冥中暗示着什么......
当我对着空白的屏幕,尽情了我的渲泄后,在点击“发送”的那一刻时,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到了一长串字符中的一个“g”上,我无法想像当时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怎样的僵硬,不能承受在同一时间内继续两次那种过于残酷的表白,我关闭了邮箱.次日,又在"今天线路不好,无法拔号上网"的回答中,我悻悻而归.中午,又固执的穿行于陌生的街道与窄巷中,寻觅着我的希望.而找到的唯一一家,又毫不留情的给我吃了闭门羹.在似火的骄阳的炙烤下,在几乎万念俱灰的无奈中,我把几近虚脱的自己甩进了沙发里.
晚间,带着难以名状的心情,听他的电话.直言不讳的我告诉他今天的奇怪经历,而线那头的他也许被这过分的巧合勾起了兴趣,开始反复的询问着信的内容,在我的闪烁其辞中,在他的百般催促下,在内心防线的一点点溃败里,我不堪重负的将我的所想一泻而出.
我说——在这段时间里,我固执的守在阿哲的歌声里,同时也守住了寂寞.我想这原因是你,更确切的说是你的声音.
我说——我清楚,在你的口中,我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名字,而你的声音已成为我心头真实的挂念.
我说——不在乎,我们的结果是喜是悲,只能淡淡的希望:与你的相逢不会成为闪现在夜空的流星,转瞬既逝.
我说——在每一次拿起电话时,我就不能自已的拿起那把弹不完忧伤曲调的琴,而今,却待弦断.
我说——会不会因为我本不该有的表白,让你像一只急于逃遁的风筝,消失在网络的天空中?
．．．．．．
在我仍企图有所保留断断续续的叙述后,在彼此短暂的无言中,我挂上电话.铃声,在间断了几秒钟之后又刺耳的响起.几乎是欣喜若狂的,在我大脑暂时停止思维的空白处,紧随着他好听的声音,字字有声的印下了----让我们正视它的到来．．．．．．
在心底里一声声"就要爱了吗?"的自问中,我欢笑着,不顾一切的,坠落在这个城市男人的井中.采撷着不负责任的浪漫感觉,捕捉着夜空里,如繁星闪烁,爱的电波.
天街夜色凉如水,卧看牛郎织女星.
(四)
我爱你,是多么清楚,多么坚固的信仰,
我爱你，是多么温暖，多么勇敢的力量.
我不管心多伤,不管爱多慌,不管别人怎么想．
爱是一种信仰,把我带到你的身旁
----<<信仰>
浅酌.
思念苦如药.
由此开始的每一个清晨似乎都是为我给他发E-mail而到来.我努力的搜索每一个新的贺卡站,仔细的挑选着只可意会的经典卡片,斟酌着点配一段表达心意的旋律,毫无顾忌的疯言疯语着只给他听的或长或短的情话.
我要他记得,在心里我为他种下玫瑰的种子;我要他知道 ,我希望与他缱绻而行于"你歌月徘徊,我舞影零乱"的多情岁月;我要他了解,我渴望彼此巧若琴弦的爱能流淌出夺人心魄的天籁之音.
所有渡过的每一天,也因在晚上听到他的声音时而显的完整.我与他云淡风清的“探讨”着想要进行到底的“网恋”，在点点滴滴的言语中勾勒着线那头的他，在细致入微的描绘中感觉那愈发真实的彼此。挂线前，他总要给我低吟“无言独上西楼，月如钩．．．．．．”而我也反复为他轻唱心中的那首歌“这一次我执着面对，任性的沉醉．．．．．．”。
我开始在与朋友们的闲谈中越来越多的涉及到网络,刻意的搜索着他们口中字字句句对"网恋"的认可与否定之辞.同时,也不断的出现在书店里,翻阅着每一部描写网络情感的书,解读着浪漫而遗憾的爱情密码.带着类似有过的情绪，在他们的故事里旅行，感受着不曾尝试过的，体会着向往经历的，共同追忆着曾经拥有的那么许多，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在一两个没有原因，也没有电话的日子里，我耐心的一等再等．．．．．．企图用酒精麻醉我已经痴迷的神经，或是将那一种挣扎发泄在笔端，抛弃在一片一页的白色中，而那些被我亲手复的心魔，又将我吞噬在黑暗中，隐隐作疼．．．．．．“喝一口温柔，却跌进了灭顶的狂流”是这样的吧。
人自助，天恒助之。
我要自救。我想要去求证。我有了朝他狂奔而去的冲动。
他想我去。是真是假？
去还是留？左右为难。
花开堪折直须折，莫待无花空折枝。
（五）
两个人相互辉映,光芒胜过夜晚繁星;
我为你翻山越岭,却看无力风景.
我想我鼓足勇气,凭爱的地图撒播讯息
----<<爱就一个字>>
撒谎.
为爱而逃.
悄悄的,我带着不为人所知的秘密,抛开了孤身行走他乡的恐惧,丢弃了“相见不如怀念”的坚持,带着我心底沉淀一天多于一天的思念，盼望知道答案的急切与热望,溜上了开往一个陌生城市的列车.
一路行程中，我不食不寝。只是一味的在脑海中设想我们相见的一种又一种情形，或惊喜，或失望，或尴尬．．．．．．我的心也随着时针似乎越来越快的移动而呼之欲出．
为了相互间更准确的辨别，我有意的将自己落在了下车人流中的最后一个，在一步一步的移动中，在大脑里，我再一次迅速的把他对自己的描述，重新整合了第一千零一遍．
搜索，在站台上寥寥无几的陌生人当中．
“银灰色的短袖衫，钵白色的休闲长裤．．．．．．”不假思索的，我走到了他的身旁。
“是你吗？”我惊讶于我怪异，大胆而直接的问话。
“是我啊！”他突然睁大的眼睛和接下来腼腆的笑，让我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来，也许还因为我的慧眼识君。
“终于可以整天都听到你的声音了!”坐在德克士的快餐店里,与他像久别的朋友,我轻轻的说着的心里的话.
凤凰卫视中美伦美奂的ＭＴＶ画面似乎也无法让我集中注意力，微微的没有来由的不安让我拔弄着自己微干的长发。
“让我为你梳头好吗？”他轻轻的问。
当我感到因他触动我的发丝而传到心上的那一阵颤栗时，我意识到曾在每个夜晚梦寐以求的幸福真的降临了。
静静的感觉着，我纷乱的思绪就像在他手里梳齿行走下的发丝，渐渐的流畅。顺滑。
与他相逢的歌就这样响起在
——因为没有失望而暗暗欢笑的惊喜中.
——被他温柔的指尖慢慢理顺的长发下.
——他似是而非的"这简直就是一场梦"的喃喃自语中.
一直不敢忘记网络爱情的定律:相见就是失恋.所以我闭口不谈明天.只是用心而快乐的打理着我与他共同渡过的每一天.我认真的记录下:
——起夜时,迷糊中将淋浴开关打开,被凉水冲醒时我的一声尖叫让他半夜惊魂的尴尬.
——他见到我收到来自网友送来的满是玫瑰的音乐贺卡后,在警告我不要"到处留情"时的意大发.
——我手忙脚乱,任炊具乒乓作响后,将白米饭煮成黑米饭时,却坐在桌前等他下班的从容迫. ——看他被蓝屏映着忧郁的脸上,流露出对事业的执着和淡淡和疲惫时,我涌上心头的痴迷. ．．．．．． 每一夜,我借着月光搬指细数着将要到来的归期,心底不由升起隐隐的痛.
情到不堪言处，分付东流。
(六) 爱从不逗留,来去都不给理由,它只给结果.
它来时,对谁都是予取予求.
爱从不逗留,只求人堕落或是成熟;
若是它真的要走,不会理你是不是一无所有.
——《爱不留》 8天. 恍若隔世.
看似不应平常对待的日日夜夜,无奈于两个平凡的网络男女的平淡经营,仍缓缓游走于阳光灿烂的一路欢笑,皓月当空时的款款而行,电玩世界中的左躲右闪和为他洗脸时指尖中冒出的一个个小泡泡里.
紧握着手中的返程车票,我们无法拒绝的要面对分别。我告诉他:来时不带希望,只为走时不要结果;由于这段感情已美到极至,所以就此一别将成为永恒.
“轻轻我走了......不带走一丝云彩......”.
决绝而悲哀,沉痛且满怀眷恋.
望着车窗外,在太阳照耀下闪着光的两条铁轨,那样近却永不相交----就像我和他.
因为寒光刺眼的想流泪，所以闭上眼睛。
突然听到他的声音，就在耳边响起。
猛的睁眼，却是张陌生的脸，一张一合的口中，传出与他极相似的声音。似乎还是享受的，听着那声音，又闭上眼睛。晃晃悠悠中，又坐在电脑前，点着鼠标，找到他的名字，十指又此起彼伏的轮换着将充满爱的气息的句子字字敲出．．．．．． 初秋,细若愁丝的雨,在眼前密密疏疏的斜织成一张网.有意无意间打湿了心的衣裳也潮了我的心.游荡在心底的寂寞终是无法抵挡网络的蛊惑.守在屏幕外,守在了第一次相识的地方.只是默默的看着,聊天室中飘来飘去的"流"言"飞"语,聊聊无寂吧.
是谁说的----与其相濡以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.
然而,想忘记=无法忘记=再一次想起.
——当我的目光最后划过他脸庞的那一刻，为逃避他眼中闪烁的晶莹，我做出的努力。
——当他在口中吐出“约定”，我固执的说“不”时，自己是如何小心翼翼的为掩示心里摇摇欲坠的“坚持”而被虚伪溅射了点点血花的惊心。
——当再次回到距他千里之外的我的小屋，继续与我的影子分享遍及每个角落的寂寞时的空洞。
——当突然发现自己的坐立不安，竟是困在了几天前等他下班的生活模式中的惊惶失措。
——当电话铃声再次响起，熟悉的声音又响在耳边时，我不能自已的泪流满面。
——当看到那被我亲手放在车轮下碾碎的“爱情”零落为尘时的刻骨铭心。 ．．．．．．
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情。
且就让这记忆中的缤纷落英幻化成为在泪海中时起时伏的岛屿,任它溅起水花;或是美丽成绽放在冬日里的窗花,越冷越是清晰.
当他的临别一吻如一符咒语就此封住了感情海岸线最美的一处风景.
当牢记于心的那些个数目与字符乱码,已无法打开爱情魔法书中属于我的一页.
当不知天高的我,赤着脚,在阿哲远去的歌声中,走过爱的海.
当这一切都朽为化石的时候.
决心.
——把他葬在南方姗姗来迟的雨季.
还有曾与我灵魂共舞而今撒落一地的音符。
作者：廖静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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